文/贝壳里的海
下班小区经过,两个大人陪着一群孩子们在玩“打沙包”
(打沙包有两组玩家,一组用来扔沙包,一组在中间来回走跑,若沙包击中间的玩家则减少“一条命”,若沙包被中间玩家接到,则多“一条命”。
以此类推,直到中间玩家所有命失去,则两组玩家调换游戏位置)游戏,大家笑的前仰后合,好不开心。
记忆中有段时间没有手机,连电脑都是老式机器,最好玩的电脑游戏就是打字游戏。
这个时候放学最爱玩的便是“打沙包”,不限制人,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,三个一伙,五个一组,好不热闹。
最糗的堂哥在一次激烈的角逐中,为了让我们这组玩家尽快下场,几乎用到了黑猫警长似的眼睛——眼睛瞪得像铜铃,每次扔出的沙包之前,左右比划好久,还做出要抛出又调换姿势的假动作用来诱导我们。
然而我们也不是吃素的,大姐纵身一跃。任抛的是手雷也要接住的事态稳稳接住,我们多了“一条命”。
这时的堂哥可是着急到不行,怎么能任由我们嚣张,与另一边的小弟窃窃私语一会,开始了接下来的比赛。
我们仍是各种鬼脸迎接他这十八般武艺,来来回回的角逐,势均力敌。
堂哥每次都跃着很高,试图接住扔过来的沙包,这样一来我们有的“那条命”就会就此抵消。
了解意图后我们自然不会掉以轻心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只听堂哥“啊”的一声,由于太集中注意里看沙包的走向,竟没注意旁边的土堆,结结实实的与土堆来了次大大的拥抱。
看到堂哥嘴里、袖子里、衣服兜里到处都是泥土,我们是前仰后合笑了好一会,连给堂哥掸土的手都笑松软了。
回忆自此开始便收不住。
记忆犹新的那次县城六一参演,参演是最快乐的一天,一个多月的成果终于可以展现给大家。
奶奶前一天晚上便联系好了去县城的车子,是二舅的大卡车,十多米长,村子里仅有的两辆。
走南闯北,一回来就神气一次,喇叭打的“滴滴”响个不停。
村子里人们一见卡车回来的”身影”,便在吃过晚饭后拉帮结派跑去二舅家“谝闲窗”(俗语:聊天)。
听听一路上遇到的趣事,看到的风景,各个洋溢着开心的表情,彷佛都跟二舅跑了一圈过来。
表演节目的地方是个土运动场,依稀记得应该是足球场,里面有个很高的舞台,那个时候村里人很爱看戏,东村的、西村的、只要是哪里有戏,农闲的时候总是约在一起,成群结队去看
我们的节目伴奏由老师亲自伴奏手风琴
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开始,熟练的舞步开始了,台下已经是人声鼎沸了。
满场中座无虚席,有在凳子上正襟危坐的老师和领导们、有在旁边等待参演的小演员们、有在土操场上席地而坐的村民们、还有在自家拖拉机上相反设法支起高度凑着看节目的大人孩子们,
顾不上注意这么多,一直在认真的回忆接下来的动作和走位,终于在欢笑声和老师的伴奏声中舞蹈结束,全场雷鸣般的掌声——彼此对望,一个月的辛苦非常值得。
回去的路上,不能再做大卡车继续神奇,是辆四驱的拖拉机,叮叮咚咚,加上土路的颠簸,坐在车里吼着嗓门还在笑嘻嘻的讨论一天的趣事,劈里啪啦的唯恐说话都会上下牙打架的那种颠簸。
记得台湾作家林海音曾在她的的自传体小说《城南旧事》中,也曾回忆自童年的故事。
通过英子童稚的双眼,展现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、悲欢离合。
童年,是记忆的开始;
回忆童年,如同许多梦一样的故事,读《城南旧事》,彷佛身临其境
东阳下的骆驼队,惠安馆的疯女人秀贞,蹲在草丛里的厚嘴唇小偷,漂亮爱笑的兰姨娘,井边的小伙伴妞儿,爸爸的好友德先叔,与英子朝夕相处的宋妈。
都成了英子记忆里深刻的人物,虽然在童年的脚步声中都已悄悄离去,但那个时候的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、美好的。
彷佛离童年已经很遥远,这个时候拥有童年的孩子们已经是10后,但无论时间快与慢,那些属于一个时代的童年缩影,终究是每代人抹不去的回忆,深深珍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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