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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续三侠剑57:老剑客夏侯商元三十里铺遇上了祖孙二人,两个人功夫之高难以想象。这个白胡须的老者提出要和夏侯老剑客比武,夏侯商元点头应允。二人在树林里就伸上手了。刚战几个回合,夏侯老剑客偷眼观看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心说:可了不得,这老头功夫之高真是难以预料!看样子他比师父艾莲池还要高上三成。他究竟是谁呢?夏侯老剑客见过的高人太多了,从来没见过这位。

真是能人背后有能人,好汉背后有好汉。这句话是一点不假。就通过二人交手,夏侯商元是眼界大开,学到了不少的能耐。特别是老头使一手绝艺叫“五雷电光掌”,以前夏侯仅仅是听说过,今天才开了眼了。从老头的套路上,他认出这就是五雷电光掌。因此,他牢牢地记在心里。打着打着,白胡子老头不打了,飞身跳出圈外。

他冲着夏侯商元一抱拳:“领教了,夏侯老剑客名不虚传,果然是位武林高手,佩服!佩服!孩儿啊,咱爷俩也算达到目的了,把东西还给人家。”“哎。”小孩把银子和那对钢胆放在地上,笑哈哈对夏老剑客说:“老剑客别上火,还有不少大事等着您去办呢。您不是找昆仑侠胜英吗?请您三更天赶奔榕树镇。不少人都等着您帮忙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
这爷俩说完,一哈腰钻进树林。等夏侯商元追进去,已踪迹不见。老剑客心里不住地翻腾。他想:自己自从出徒之后,闯荡江湖七十余年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。无论如何没料到有人竟戏耍了自己,而且功夫之高难以想象。怪不得人说,学无止境,尤其武术这东西深不可测。以往自己觉着不含糊,可今天碰了南墙我如果还能活着,一定得下苦功,以免人前丢丑。若有了机会再遇上这祖孙二人,不能放他们走了,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。

书中交待,这个小孩就是半夜戏耍金头大老虎贾明,往贾明嘴里尿尿的那个孩子。且说夏侯老剑客把东西带好了,离开树林,心中暗想;那小孩刚才说的一定是有所指,胜英三更天要到榕树镇,既然这样我就等着吧。因此老剑客找个没人的地方,就地休息,闭目养神。二更天他起来了,收拾好行装便奔榕树镇而来。一看胜英他们果然在此,老剑客夏侯商元飞身形跳到当院。

胜英、蒋伯芳、诸葛山真一看大师兄来了,一块石头落了地。大师兄武艺高强,他这一来胜利就有了保障。书接前文。夏侯商元老剑客替下智上、智明,他一再苦劝了尘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可是了尘仗凭自己有满身的武艺,根本听不进去,非要和老剑客伸手不可。夏侯商元心说:我打不过那老头,还打不过你吗?我刚学会的五雷电光掌干脆拿你试验试验吧。二人当下出掌接招就战在了一处。

夏侯老剑客和了尘打了几个回合后,就使用了新学的招数五雷电光掌。胜英在一旁观战,看着有点纳闷。他和夏侯一起多年,从来没见过他使用这种掌法。蒋伯芳也觉奇怪。就见老剑客同了尘打斗到六十个回合,五雷电光掌往空中一举,带着风声向了尘的后脑勺打去。了尘见势不好,使了个缩颈藏头,脑袋躲过去了,后背没有躲过去,“叭”把了尘震出去两丈多远,一口鲜血喷出口外。

夏侯商元往上一纵,二次把掌举起来,有心要结束他的性命,可又一转念:我都九十多岁的人了,干脆就饶他一条命吧。想到这儿,收招定势,老剑客一阵冷笑:“了尘呀,就你这两下还想在江湖上横行?老朽有好生之德,暂且饶了你。如果你不洗面革心,重新做人,再遇上我,打你个二罪归一。”了尘费了很大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,满面羞愧:“弥陀佛,愧杀人也!”他觉得再也没脸见人,拔腿便逃。

这帮贼拿了尘当靠山,一看靠山倒了群贼就没底了,顿时人心浮动,一片骚乱。飞天鼠秦尤赶紧到邱巩面前说:“邱庄主你还等什么?赶快让姑娘取出五毒枪。”“对。丫头,丫头。”马上有人把邱小秋找来。邱巩说:“快去拿五毒枪,给我打。”“哎。”邱小秋转身奔后院,时间不大,哭着回来了:“爹呀,我的五毒枪不好使了。”

“啊,为什么不好使?”“谁知道,枪也坏了,五毒白辣汁也让人家倒光了。”“唉呀,可坑了我啦!这是什么人捣的鬼,这件事叫谁知道了?”“没旁人呀,就是巢湖的少寨主李喜旺去过。”“李少寨主,这是怎么回事?”欧冶芳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,闻听此言,一阵冷笑:“邱巩,邱小秋,我不是巢湖的少寨主。我的原名叫欧冶芳,是蒋伯芳的师弟,智上大师的门徒。”“哎唷,可坑了我们了!”

再看欧冶芳,甩掉衣服,亮出三棱螺丝棍就打,胜英、蒋伯芳等人动手杀过来。群贼连害怕带泄气,霎时就乱了营了,不堪一击,纷纷潜窜。秦尤不甘心失败,连声喊道:“庄主,别着急,咱们人手多实在不行就拿人垫,你赶快发话,让弟兄们一齐上。”

“对!”邱巩也打算决一死战。还没等他传话呢,忽听榕树镇四面八方是炮响连天。“咚!咚咚!当!当当当!”鼓声四起,喊杀声如雷,惊天动地。门上的庄客撒脚如飞跑进来向他报告:“报,报告庄主,可了不得了,福州开来大批官兵,已把镇子包围,正在调炮攻打。”邱巩一听,心头一凉,就知道大势已去。他也顾不了别的了,冲左右喊道:“各位,好自为之吧。”

这下群贼惊慌失措,有上房的,有钻胡同的,有奔东的,有奔西的,真是落花流水,四处逃命。邱巩带着女儿邱小秋以及秦尤等人,跑进大厅,反手把门关上,用桌椅把门顶上。贾明一看,把小辫子一晃,喊道:“各位,看见没?咱们堵窝掏,不能让他们跑了。”各位英雄把大厅封锁起来。这时官兵已经杀进榕树镇,榕树镇的小贼几乎一个不剩全部拿获。

且说胜英他们把大厅围住之后,高声喊道:“邱巩你们走不了啦,还不出来,更待何时?”贾明扯开嗓子喊道:“你们快出来,再不出来,我们就要放火烧了。"杨香武也喊:“对!放火烧他们这些王八蛋,看他们出不出来。”尽管大家软硬兼施,怎么喊屋里也没动静。胜三爷一挥手,把弓箭手叫过来,把厅房围住往里放箭。放罢多时,让蒋伯芳把门砸开。

飞天玉虎抡起亮银盘龙棍,几棍就把门给砸开了,众人一拥而进,一看,全都愣住了,邱巩等人是踪迹皆无。再看厅房内桌椅屏风原封未动,人没了。贾明说:“不用问,这里一定有暗道机关,搜吧。”大家一齐动手,把屋子搜了个遍,也没有找到暗道。杨香武晃着小脑瓜,眨着小眼睛往墙上看,迎面挂着一张画,画的是金鸡独立。

这张画能有九尺长,三尺半宽。他急忙跳到书案上,用小刀把画挑开,往墙上一看:“师父,他们是从这儿跑的。”众人这才发现,原来墙上有道暗门,颜色和墙皮一模一样,再用画一挡,乍看谁也看不出来,细看才看出来,果然是一扇暗门。胜英急忙把蒋伯芳叫过来:“五弟,砸!”

蒋五爷把条案挪开,抡起亮银盘龙棍一顿猛砸,暗门却纹丝不动。贾明把孟金龙叫过来:“大小子,砍开它,使点劲。”“好,看我的。我正好有劲没地方使。”蒋伯芳和孟金龙轮换着砸了一会儿,终于把暗门砸开。就觉着一股潮气扑脸,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昆仑侠胜英命军兵点起火把往里边一照,原来下边是暗道,有梯子可以通底下,胜英吩咐一声:“下!”

头一个就是金头虎贾明,紧跟就是赛时迁的杨香武,其他人也一齐下去。胜英和弼昆长老、蒋伯芳等人留在院里收拾善后。且说贾明、杨香武一手举着兵刃,一只手举着火扇子,照着亮往前摸索。这会儿金头虎精力充沛,心说:这可是立功的机会,哪怕我把姜飞抓住也算首功一件,再把秦尤抓住就更露脸了。贾明迈着罗圈腿一个劲往前跑,嘴里还喊着:“秦尤,你们跑不了啦,大爷追来了。”

他们也不知道追出有多远,也不知道暗道有多长,贾明和杨香武追着追着,就觉着脚下一软,“咔叭”天崩地裂一声响,把他俩整个扣到底下了。后边的人赶紧站住:“怎么了,前边出什么事了?”人们怎么喊也没人回答。大家不敢追了,又顺着原道回来,禀报昆仑侠。大家一听全傻了,赶紧去救贾明和杨香武,可是怎么找也没找着。

单说贾明和杨香武,中了人家的翻板,从上边翻下来了。下边是一口竖井,深有数丈。幸亏底下是水,要有别的埋伏,两人就保不住命了。仗着两人都会水,脑瓜一翻,从水底下翻上来了。两人折腾一阵还是出不去,用手一摸,四壁长满了青苔,往两边看看不见,往周围瞅瞅不清。贾明一咧嘴:“完了,这才叫乐极生悲。”

杨香武埋怨他:“就是你能耐,跑那么快干什么?光注意前面。不注意脚下,害得我陪你倒霉。”“活该,你知道为什么不拦着我点?你要不在后面撵我,我能跑那么快吗?”到这种时候了,他俩还没忘抬杠。后来,两个人一齐破着嗓子喊,嗓子都喊哑了,也无人回答。贾明和杨香武还在井里。二人一看,坏了,非把我们俩憋死不可。此刻,二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。

杨香武突然想出个主意:“贾明,我有个主意咱俩还能支持一会儿。”“什么主意?快说。”“你拿的是镔铁杵,我使的是小片刀,咱找个墙缝把杵和刀放里边,抓着它们就能省不少劲。”“这个主意可不错。”两个人转圈摸,后来真摸着个缝,杨香武把小片刀插到里头,贾明拿大铁杵钉了钉,然后又把大杵往里塞,塞好后,哥俩扶看镔铁杵和小片刀可就发愁了,虽说不费劲,但得吃喝呀,光在水里泡着能活得了吗?

就这样,他俩在水中一直泡了一天一夜,把贾明饿得脑袋发沉,脚发轻,杨香武觉着身上都浮肿了。再也不能这样等下去了,杨香武说:“明儿,你得想个办法,不行了,我有点挺不住了。”“你咬着牙再挺一会儿,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”“我倒想活,可活得了吗?爬也爬不上去,走也走不了,这不活活把人憋死吗?”

“唉唷,容我想想办法。”贾明心想:这水从哪来的呢?肯定从底下来的,要有活水口可就好了。贾明对杨香武说:“烧鸡,你咬咬牙往水里头坐一坐,看看是死水是活水,要死水咱俩就跟着死了,要活水也许有门。”“是吗?好吧。”杨香武一松手沉入水底。水挺深,到了水底用手一摸是砖石底,在井底下有不少碎砖碎石,用手往前一滑,觉得水有吸力,心想:还真猜对了,要有吸力就是活水。

他往前游了一段,闹了半天有铁筚子,这水是从外边流过来的。这铁筚子象一扇天窗大小。杨香武一翻身从水底下上来了:“明儿,下边是活水。”“是吗?你摸清了?”“一点都不错,下边还有铁筚子,水是从外边流进来的,不过那筚子够粗的,咱们怎么能弄折它呢?”“不愁,我这有镔铁杵你怕什么,咱拿杵砸呗。”

到现在,他们也急了,把两件兵刃从缝里拔出来,沉入水底。贾明摸着铁筚,把镔铁杵插在里头使劲别,两条腿蹬着地就使上劲了。杨香武抱着他的腰,心里叫着号:“一二!一二!”用了好大劲儿还是别不动,两人又浮到水面换气,然后又沉入水底。如此反复足有五六次,终于把铁条别下来两根。贾明立刻就钻出去了,杨香武跟着贾明也钻出来。

两人在水里实在憋得受不了了,贾明站起来上半身露出水面一看,水不太深,是从一个斜坡上流下来的。金头虎长出了一口气:“我说烧鸡呀往前面摸你开道。”“我怎么那么倒霉呢?”“烧鸡呀,这是什么时候你还跟我讲究,什么主意不是我出的?你小子没良心。”“好好好,我前边开道。”

杨香武晃着小片刀,贾明在后边跟着。就这样两人又爬了两天两夜,累的就甭提了。有几次趴在地上动不了。后来水小了,只漫过脚面,闹了半天是山泉水流下来的,二人觉得对面空气也充足了,呼吸也不那么困难了。贾明想大概差不多了:“烧鸡,再加把劲儿咱们就出去了。”两人又往前爬了能有二里地,终于看到光亮了。把贾明乐得抱着杨香武直转圈:“烧鸡呀,得救了!”

杨香武都乐哭了:“没想到咱俩从一个活棺材里爬出来了。”“是呀,老人们都说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咱俩能活二百岁。”两人一高兴又奔着光亮往前走,费了九牛二虎的劲,爬到近前一看,是一道山缝,这道山缝足有五六丈高,二三尺宽。小哥俩见着天了,甭提有多髙兴了。他们趴在地上,闭上眼睛,好好享受了一阵。一则是激动,二则是不敢见阳光。在黑暗的地方呆时间长了,冷丁见到阳光,眼睛受刺激太大。所以他们闭着眼睛呆了好长时间。

俩人歇过气来了,便起身往出走。贾明头一个从山缝里钻出来,放眼一看脚下是重山峻岭,也辨不清方向了。杨香武也爬出来,站到贾明身后,一边看,一边晃着脑袋说:“贾明,咱们这是到哪儿了?”“谁知道,都爬糊涂了,也不知我三大爷现在怎么样了,他们都干些什么?”

“他们现在一定在寻找咱们哥俩呢,要找不到都得急坏了。”“谁说不是呢。我说烧鸡咱们现在先把衣服晾干,再填饱肚子,我这前腔都贴了后背了”“我也是这样,肠子都粘到一块儿了。”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了,挂在树枝上,时间不大就吹干了。二人把衣服穿好,把兵刃背上,从山上往下蹚,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,总算到了山脚下,把二人累得直冒虚汗,两腿发软。

他们顺着山根坚持着往前走,好不容易走到一片草地。往前一看,不远处有个村庄,贾明眼睛一亮:“烧鸡,看见没有?有希望了,前面有人家,咱去找点饭吃,加把劲快走。”杨香武顿时精神一振,速度就加快了。又走了几里地,才来到这个村庄。二人一看,这个村子还不小,足能有二、三百户,辨辨方向,是南北的大街,东西的铺面。来到街里一看,果然有饭馆。

他们俩也没顾得看什么字号,迈步就进去了,拉把椅子坐下,喊道:“快点来人,都要饿死了。”伙计赶忙跑过来笑脸相迎:“二位吃点什么?”“哎,你就甭问了,有什么吃什么,都把我们饿死了。”伙计说:“二位,我们这儿有肉馅包子,热汤面和各种炒菜。”“随便来吧,想来什么你就端什么,别的话先别说。先来两盘包子。”

“好哩。”不一会儿,牛肉馅的大包子热气腾腾端上来两大盘。贾明和杨香武谁也不让谁,拿起来就往嘴里塞,吃的这个香劲儿就甭提了。眨眼之间两盘包子吃了个光,伙计暗笑:这二位几天没吃东西了?都饿出病来了。又端上来两碗肉丝热汤面,贾明二人谁也不说话,几口就把面吃干了。伙计又给端上来四张馅饼还有馒头和炒菜,这二位是风卷残云,吃了个一干二净。再看这二位是全动不了啦。

好一会儿,觉得这口气能上来了,才叫伙计算账。账单往桌子上一摆,贾明一看,才一两二钱银子,说道:“不多,不多,你这饭馆开的还不错。”“是吗?二位大爷高抬了,以后有机会还请二位到这来吃饭。”“那是自然。下次来这儿,一定还到这馆子里吃饭。”贾明说着伸手摸钱,坏了,没钱。他小声问杨香武:“烧鸡,带钱没有?”

“没有哇。”“那可怎么办?咱俩谁也没带钱。”两个人全傻了。贾明假装剔牙,看见伙计不在眼前,对杨香武说:“烧鸡呀,有道是良心丧于困地,咱俩没钱,好说不好听赊账人家肯定不答应,要留东西压账,咱还舍不得,干脆咱俩变个戏法吧。”“怎么变?”

贾明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。杨香武一听:“贾明,你小子下辈麻子比现在还得多,你可损透了!”贾明一笑:“这是实在没有法儿。”二坏把主意打定,就见杨香武“叭”一拍桌子,冲贾明骂道:“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你欠我那二百两黄金什么时候给?拖了二三年了你一点都不提,光利钱就多少?你今天给我说个痛快话,到底给不给?”

“你臭不要脸,那笔款子早就给你了,你讹人是怎么的?”“谁讹人了?私凭文书官凭印,要说给了我,手续在哪儿?”“当中有保人还要什么手续?”“今天你不给就不行。”“怎么的,我还给你双份?”伙计和掌柜一听愣了,一看这二位怎么吃着吃着打起来了?伙计急忙解劝:“哎,二位别吵,小点声音,有道是和气生财,你们二位看上去不错呀,为啥争吵。”

“你别管,他是个臭无赖,今天我跟他完不了,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。”“什么?你还想讹账吗?要想来硬的我不怕。”杨香武把小刀揪出来了,一脚把凳子踹倒。贾明急忙拿出镔铁杵。“好小子,你敢用武力威胁我,看咱俩谁厉害?今天我叫你一下俩眼。”

这可把吃饭的人吓坏了,都钻到桌子底下躲起来。掌柜的蹲到柜台后面,脑袋上顶个盆。伙计说:“二位,这是饭馆,可不是动武的地方,你们要打仗上外边打去,屋里可不行,一旦出点事我们这买卖就没法开了。”“对,外边,外边。”二坏蹿到饭馆外边。杨香武说:“好小子,这地方窄打不开,有种跟我到村子外边。”

“到哪我也不怕你,走走。”他俩跑了。伙计晃了晃头:“唉,这人都是忠厚老实常在,性情暴躁的吃亏,这二位是何苦呢,一会非出人命不可。”瞧着他二人哈哈笑了。可转念又一想:“坏了,这两个人的饭钱和谁要去?”等他们反应过来,二坏已踪迹不见。

这二坏一口气跑到山里,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往地上一坐,相视而笑。贾明说:“烧鸡,你看这招儿灵不灵?”“灵是挺灵,就是缺德点。”“那有什么办法呢?也没记住这饭馆叫什么名,等以后从这里过,多给两个钱不就行了吗?"

二坏笑了一会儿。俩人商议下一步怎么办。胜英肯定没离开三十里铺,也可能还住在普济庵。因为那烂摊子有很多事情,光料理后事也得个三天五日的,况且丢了两个人他们能不找吗?所以两人决定回三十里铺。

他们俩从树林出来,跟走路的人打听三十里铺在哪儿,人家告诉他们,过了前面那个荒草山,再转过一道山,那便是三十里铺,离这儿有一百五十多里。贾明心说:怪不得我们爬了好几天呢,离那么远呀!哥俩有底了。贾明和杨香武商议:“快走,咱们施展陆地飞腾法,最好用一天的功夫赶到三十里铺,以免三大爷着急。”

两个人说着话,一猫腰就跑开了。一则是为了速度快,二则是为了消化食儿,一口气跑了近五十里,可把俩人累坏了,坐在道边上直喘粗气。贾明一瞅这地方山可真多,怎么跑也出不去。金头虎这一跑,消化得还不错,来大便了。他问杨香武:“哎烧鸡,带纸没有?”“废话,我成了你跟班的了,什么都给你拿差呀。”

“没有就拉倒,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?你在这坐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“我说走得远点儿,别把臭气刮到我这儿来。”贾明就往里边走,边走边解裤子。就在这时,他抬头往前一看,把他的屎吓没了。原来,在里边歪脖树上吊着一个人,这个人还没死,两手乱抓,两腿乱蹬。幸亏贾明胆大,赶紧把裤子系上,冲着外边喊:“烧鸡,快来,这有事。”

杨香武听得清楚,站起来,抽出小片刀说道:“明儿,别着急,我来了。”他急忙来到贾明身边,金头虎用手一指:“看见没,柯上挂着一个人。”“哟,我说你怎么还愣着,赶快去救!”二人来到树下,杨香武抱住这人的腿,贾明爬到树上,把细弄断,把这人放下来。这人已经昏迷,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。贾明二人对救人是有经验的,经过抢救,这人慢慢才缓过一口气。

贾明一看老头醒过来了,说道:“老头,醒醒,醒醒。”老者睁开眼一看,心说坏了,闹了半天还真有阴曹地府,这不,大小二鬼都抓我来了。想到这儿,老者问道:“二位,你们是什么鬼?”“你老糊涂了,鬼能长得这么好看吗?我们俩是人。”杨香武也说:“我说你这老头可够损的,怪不得没事上吊呢。有这么说话的么?”

老者知道失口了,勉强跪在地上说:“二位,我真是老糊涂了。刚才多有得罪,罪该万死,请二位高高手,饶了我吧。”“起来,起来。”杨香武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上吊?”“二位恩公,我是成心想死,既然二位恩公要问,听我慢慢道来。我家住在荒草山的东面李家屯。我姓李,叫李善财,家境虽不富裕,但吃喝不成问题。”

“当年我靠驶船为生,苦熬年月有了点积蓄,买了五条船,现在老了,也干不动了,在家养老,把这些船就给我儿子了。可是,我这儿子不学好,他把挣来的钱全挥霍了,吃喝嫖赌全干。我一说他,就和我瞪眼,有时还想还手。全怪我祖上没德,生出这样的败家儿子来。我是杀杀不得,打打不动。邻居们劝我往开了想,我想也是,人遇上什么事说什么事吧。”

“谁知他越来越不象话了,近日又和贼处到一块了。他跟这帮人勾搭在一块是要掉脑袋的。我是他爹,官府能不过问吗?一定打我个教子不严,得陪他杀头啊,与其等官府杀我,还不如我自寻短见好。”贾明哥俩一听,点点头说:“老爷子,你儿李大成勾结土匪有什么证据吗?”

“当然有,现在土匪就住在我家。”“有多少?”“十好几个呢,都带着家伙,满脸的凶气,绝不是好人。“那你儿子勾结这些人想干什么呢?”“我听那意思好像是有人介绍到我家的,那帮贼和我儿商量让把他们送到澎湖马公城。我儿开始不去,后来他们许给他五百两银子,他就动了心了,满口应承,准备今天晚上动身。”

贾明听完,看看杨香武:“我说老头,那十几个贼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不?”“那我可不知道,也不敢问,听他们说话,知道有个姓秦的。”“哟!”贾明心说:肯定是飞天鼠秦尤!把前后的话串到一起很显然是这帮人漏了网之后,跑到这来找船了,打算回澎湖找王王张其善。

贾明越想越对劲儿。又问:“老头,除了姓秦的,其他人知道不?”“不清楚了。”“那里边有没有出家人?”“对了,有一个。”“有没有一个小个,长得象狗尿苔成精似的小老头?”“有,有。这个人我记得最清楚,坐在椅子上够不着桌子。“贾明一听,这才叫冤家路窄呢,没想到在这儿又遇上了秦尤活该我和烧鸡露脸。

可又一想,从这起身去三十里铺,那么远的路程,赶回去送信,再把胜英他们请来,黄瓜菜都凉了。可不去搬兵,就凭他们俩的力量,够呛啊。甭说抓这么多贼,就是抓一个秦尤也抓不住。他和杨香武计议了多时,后来杨香武给贾明出了个主意,贾明乐了:“烧鸡,真有你的,好主意。”

俩人便和李善财说:“老头啊,你别死了,方才你说的话,我们都听明白了,你的儿子不孝顺,着实可恶,我们为了给你出气为了帮你儿和这帮贼彻底断绝关系,不得不对你儿严严的教训,到时候你舍得不?”“唉呀,二位要是能把我儿教训好,就是我们家的恩人。”

“好,这么办,你先回家,别提遇上我们的事,也别提你上吊的事,你把你儿叫出来,再捎上你儿媳妇,你就说,在树林里遇上俩财神爷,想要雇船,拉的是珠宝玉器,只要你肯雇,我们可以多出银子。当然这是假的,只要你把你儿骗到这儿就行。”

“哦,我听明白了。不过到时候,请二位手下留情,可别杀了我儿子!”“老头,你放心,我们无非是想教育你儿,让他日后走正路,听你的话,没别的意思。你知道我们俩是干什么的吗?”“看不出来。”“我们是福州知府衙门三班督头。”“是吗!原来是两位官差老爷。”

“对,不过见你儿可别说,最主要的是别让那帮贼知道,听见没?”“听见了。”“我说老头,你要是把事情闹糟,我们可就不管你了。”“哪能呢,我这么大岁数,这么点事还办不了吗?”“那就好,快去。我们就在这等着。”单说李善财回到家一看,只见他儿子左手拿着榔头,右手拿着块铁片子,他儿媳妇抱着团麻正往外走。

老头就问:“你们俩干什么去?”“修船。”“那来的客人呢?”“都在后院睡呢,爹,你回来的正好,给看着点儿,有个风吹草动,赶紧打个招呼。这帮人几天都没睡觉了,让他们好好睡睡,半夜我们就要动身了。”“我说大成啊,我有点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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